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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孝道作文素材:田世國捐腎救母
孝道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許多人都有孝心,孝心的故事也非常多。
中華孝道作文素材:田世國捐腎救母
母親突發(fā)尿毒癥
田世國1965年出生在山東省棗莊市,父親在棗莊市礦務公安處工作,母親是市遠大實業(yè)公司的一名職工,兩位老人均已退休。田世國兄妹共3人,作為家中的長子,田世國從懂事時起就事事處處為父母分憂。
1999年,田世國帶著妻子到廣州創(chuàng)業(yè)。經過幾年的打拼,成為廣州國政律師事務所的一名律師。2004年3月26日,弟弟告訴田世國,母親被確診為尿毒癥,已到晚期。當天晚上,田世國就往棗莊趕。下車后,他直奔醫(yī)院。醫(yī)生告訴田世國:尿毒癥患者的治療方法主要靠血液透析或換腎來維持生命。而腎移植不僅費用昂貴,而且腎源不好找。
母親突發(fā)尿毒癥
由于這個病癥引發(fā)了一系列并發(fā)癥,老太太時常要忍受一根一尺長的針從背后插進去抽積水,這個痛苦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受這份罪簡直是人間地獄,”田世國說,“我媽操勞一生,沒享過什么福,身體一直不好,醫(yī)生跟我們講如果熬不過3個月就不行了。”看著母親受罪,田世國下定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給母親換腎,“哪怕她只能再多活一年,多活幾個月,我都要給她換,咱不受這份罪。”
兄妹三人爭著給媽獻腎
由于母親劉玉環(huán)是O型血,腎源極其難找,幾乎是不可能了。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田世國一家也越來越焦急,兩個多月過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思前想后惟一的辦法就是“割自己的”。
田世國一家兄妹3人,他是長子,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妹妹。兄妹3人爭著把自己的腎換給母親,田世國剛上初中的兒子也跟著“攙和”,提出:“不是說越年輕的腎越好嗎?把我的給奶奶,我最年輕。”
爭來爭去爭不出結果,田世國拿出長子的“威嚴”:“行了行了,都別爭了。”排了個順序:田世國、妹妹、弟弟。“大家按順序去配型,配上了就用,不行再換下一個。”
美麗謊言瞞母親
然而,母親是個個性很強的人,生病的時候就“想了斷,別給孩子造成麻煩”。田世國深知,如果母親知道兒子要換腎給自己,搞不好會走極端,跳樓自殺,惟一的方法就是“欺騙”母親。于是,田世國兄妹為母親編織了一個美麗的謊言:有個死刑犯愿意捐獻腎臟。
2004年9月22日,田世國來到上海中山醫(yī)院為腎臟移植手術做血型配型測驗。
“媽,媽,你不知道,你剛走朱教授就打電話來了,說可能有合適的腎源……”聽完田世國的話,老太太拿著燒餅都愣了,眼睛一下子亮起來,田世國心里酸酸的:“她那個眼神,一抬頭看著你,那種對生命渴望的眼神,真的,誰都想不到。我當時看到我媽的眼神,我在心里想,媽,我一定要救你,一定要堅持住,就這幾天了。”
手術安排在2004年9月30日進行,對這個特殊的病例,上海中山醫(yī)院全院醫(yī)務人員都在幫田世國維護這個“美麗的謊言”。上海媒體從醫(yī)院知道了這個感人的故事,前往醫(yī)院采訪,大家合伙“蒙”老太太:“人家朱教授技術好,讓你幫忙宣傳宣傳。”
醫(yī)生感慨“15年首例”
“我從醫(yī)15年來從沒見過,真是太了不起了,如果能有更多子女這樣做,很多父母的生命就能延續(xù)。”
為田世國實施手術的朱同玉教授深受感動。朱教授告訴記者,親屬間的活體移植是國家所鼓勵的,衛(wèi)生部對每例親屬間移植還有5000元獎勵。常見的移植主要是長輩捐獻給孩子,像田世國這樣小輩捐腎給長輩,從沒見過。
朱同玉教授講,雖然田世國捐獻了一個腎臟,但這對他日常生活不會產生太大影響,只要剩下的這個腎臟不生病,就足夠維持身體的需要,但田世國今后的生活將比正常人增加一些風險,所以必須時刻注意保護這惟一的腎臟。
時至今日,老太太仍然不知道在自己身體里暢快工作著的腎是從兒子身上摘下來的。、
中華孝道作文素材:給娘洗腳
三十二年前,我從山西晉南農村入伍,從此走進城市。但每逢年節(jié),只要時間允許,我都要回家看看老娘。
近年由于工作離不開,一直未能回家。今年除夕的上午,我在車站等待搭乘回鄉(xiāng)的班車。天上飄著大雪,耳邊鞭炮聲此起彼伏,時隔兩年沒見到老娘了,班車徐徐進站,我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那天晚上,屋外仍然飄著雪花。我陪娘說著話,也悄悄地燒好了洗腳水。
第一次給娘洗腳是1958年的秋天,我只有八歲。那時國家正處于“大躍進”時期,男人和青壯勞力都外派去大煉鋼鐵了,生產隊里只留下老弱婦幼堅持農業(yè)生產。有一天,隊里安排娘和幾個老太太挖牛圈糞,這種活在農村是重體力勞動,但沒有青壯勞力,老太太也要“革命加拼命”。和娘一塊兒挖牛圈糞的都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小腳女人,尖尖的鞋子一踩進糞泥里就拔不出來,老太太們不得不臨時回家縫釘鞋帶。一尺多厚的牛糞在牛蹄子的踩壓下非常堅硬,老太太們用镢頭挖吧,镢頭太重,掄不起來;用鐵锨挖吧,腳小無力踩不下去。
整整一個上午,五間房大的牛圈糞才挖出三分之一。
中午吃飯時,娘一手端著從生產隊食堂領回家的四個糠菜團子,一手拉著妹妹的手說:“咱娘倆少吃點兒,叫你二哥和三哥多吃幾口。他們念書費腦子,將來要干大事。要餓就先餓咱娘倆,實在太餓了咱吃榆樹葉。”說著娘把一個糠菜團子掰成兩半,遞給妹妹半個,自己吃半個,剩下的三個看著我和哥哥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那天晚上,娘累散了架,連鞋都沒脫就倒在炕上睡著了。二哥那時住校,我做完作業(yè)上炕時,發(fā)現炕沿上娘那雙沾滿牛糞的鞋,萌發(fā)了為娘脫鞋洗洗腳、讓娘睡個好覺的想法。當我解開鞋帶脫掉糞鞋又脫襪子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脫不下來。原來,娘的襪子和腳已經被血粘在一起了。我只好叫醒娘,讓她將小腳慢慢地伸進洗腳盆,浸了好一會兒,我才輕輕地給她把濕漉漉血淋淋的襪子脫下來。娘那被纏腳帶纏變形后蜷曲在腳掌下的四個腳趾全被鐵锨頂爛了。
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給娘洗腳,一邊對娘說:“娘, 明天不要去隊里上工了。”娘撫摸著我的腦袋說:“莊稼人,哪有那么嬌氣?不干活掙工分,你們吃什么?” 我流著淚看著娘不說話,娘一邊為我擦淚一邊說:“娘沒事,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哩!”
歲月悠悠,往事仍歷歷在目。今年除夕夜,五十歲的人能為八十八歲的娘洗腳,我深切地感到是生活對兒子的恩賜!能為娘盡點兒孝心,是人生最大的快樂和享受。
我捧著娘現在已經瘦得皮包著骨頭的雙腳,真讓人難以相信它能夠支撐同樣瘦弱的身體。但正是這雙腳,曾經奔波在田間地頭和溝壑小路,支撐起家庭重負,為我們創(chuàng)造幸福……
如果有可能,我愿年年回家守候愛我、惦念我的娘,為她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