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怨情》鑒賞
導語: 李白的詩雄奇飄逸,藝術成就極高。他謳歌祖國山河與美麗的自然風光,風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富有浪漫主義精神,達到了內容與藝術的完美統(tǒng)一。他被賀知章稱為“謫仙人”,其詩大多為描寫山水和抒發(fā)內心的情感為主。以下是由應屆畢業(yè)生網(wǎng)小編為您整理推薦的《怨情》鑒賞,更多相關信息請關注應屆畢業(yè)生網(wǎng)。
《怨情》鑒賞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
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詩文解釋】
美人卷起珠簾,緊鎖著蛾眉久久地坐著。只看見淚水濕成一片,不知心中怨恨誰。
【詞語解釋】
深坐:久久呆坐。
顰:皺。
【詩文賞析】
美人久久地獨坐,深鎖雙眉,淚濕一片,思念情人,充滿了哀怨之情。這首詩刻畫人物細致生動,層次分明,含蓄深厚,余味無窮。
【主要成就】
李白的樂府、歌行及絕句成就為最高。其歌行,完全打破詩歌創(chuàng)作的一切固有格式,空無依傍,筆法多端,達到了任隨性之而變幻莫測、搖曳多姿的神奇境界。李白的絕句自然明快,飄逸瀟灑,能以簡潔明快的語言表達出無盡的情思。在盛唐詩人中,王維、孟浩然長于五絕,王昌齡等七絕寫得很好,兼長五絕與七絕而且同臻極境的,只有李白一人。
李白的詩雄奇飄逸,藝術成就極高。他謳歌祖國山河與美麗的自然風光,風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富有浪漫主義精神,達到了內容與藝術的完美統(tǒng)一。他被賀知章稱為“謫仙人”,其詩大多為描寫山水和抒發(fā)內心的情感為主。李白的詩具有“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的藝術魅力,這也是他的詩歌中最鮮明的藝術特色。李白的詩富于自我表現(xiàn)的主觀抒情色彩十分濃烈,感情的表達具有一種排山倒海、一瀉千里的氣勢。他與杜甫并稱為“大李杜”,(李商隱與杜牧并稱為“小李杜”)。
李白詩中常將想象、夸張、比喻、擬人等手法綜合運用,從而造成神奇異彩、瑰麗動人的意境,這就是李白的浪漫主義詩作給人以豪邁奔放、飄逸若仙的原因所在。
李白的詩歌對后代產(chǎn)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中唐的韓愈、孟郊、李賀,宋代的蘇軾、陸游、辛棄疾,明清的高啟、楊慎、龔自珍等著名詩人,都受到李白詩歌的巨大影響。
【風格】
豪邁奔放,清新飄逸,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奇妙,浪漫主義,立意清晰。
李白生活在盛唐時期,他性格豪邁,熱愛祖國山河,游蹤遍及南北各地,寫出大量贊美名山大川的壯麗詩篇。他的詩,既豪邁奔放,又清新飄逸,而且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輕快,人們稱他為“詩仙”。
李白的詩歌不僅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精神,而且從形象塑造、素材攝取、到體裁選擇和各種藝術手法的運用,無不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藝術特征。
李白成功地在中塑造自我,強烈地表現(xiàn)自我,突出抒情主人公的獨特個性,因而他的詩歌具有鮮明的浪漫主義特色。他喜歡采用雄奇的形象表現(xiàn)自我,在詩中毫不掩飾、也不加節(jié)制地抒發(fā)感情,表現(xiàn)他的喜怒哀樂。對權豪勢要,他“手持一枝菊,調笑二千石”(《醉后寄崔侍御》二首之一);看到勞動人民艱辛勞作時,他 “心摧淚如雨”。當社稷傾覆、民生涂炭時,他“過江誓流水,志在清中原。拔劍擊前柱,悲歌難重論”(《南奔書懷》),那樣慷慨激昂;與朋友開懷暢飲時,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山中與幽人對酌》),又是那樣天真直率?傊,他的詩活脫脫地表現(xiàn)了他豪放不羈的性格和倜(俶)儻不群的形象。
豪放是李白詩歌的主要特征。除了思想性格才情遭際諸因素外,李白詩歌采用的藝術表現(xiàn)手法和體裁結構也是形成他豪放飄逸風格的重要原因。善于憑借想象,以主觀現(xiàn)客觀是李白詩歌浪漫主義藝術手法的重要特征。幾乎篇篇有想象,甚至有的通篇運用多種多樣的想象,F(xiàn)實事物、自然景觀、神話傳說、歷史典故、夢中幻境,無不成為他想象的媒介。常借助想象,超越時空,將現(xiàn)實與夢境、仙境,把自然界與人類社會交織一起,再現(xiàn)客觀現(xiàn)實。他筆下的形象不是客觀現(xiàn)實的直接反映,而是其內心主觀世界的外化,藝術的真實。
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藝術手法之一是把擬人與比喻巧妙地結合起來,移情于物,將物比人。
李白詩歌的.另一個浪漫主義藝術手法是抓住事情的某一特點,在生活真實的基礎上,加以大膽的想象夸張。他的夸張不僅想象奇特,而且總是與具體事物相結合,夸張得那么自然,不露痕跡;那么大膽,又真實可信,起到突出形象、強化感情的作用。有時他還把大膽的夸張與鮮明的對比結合起來,通過加大藝術反差,加強藝術效果。
李白最擅長的體裁是七言歌行和絕句。李白的七言歌行又采用了大開大合、跳躍宕蕩的結構。詩的開頭常突兀如狂飆驟起,而詩的中間形象轉換倏忽,往往省略過渡照應,似無跡可循,詩的結尾多在感情高潮處戛然而止。
李白的五七言絕句,更多地代表了他的詩歌清新明麗的風格。如《早發(fā)白帝城》、《送孟浩然之廣陵》、《靜夜思》等,妙在“只眼前景、口頭語、而有弦外音、味外味,使人神遠。”(《說詩晬語》上)
李白詩歌的語言,有的清新如同口語,有的豪放,不拘聲律,近于散文,但都統(tǒng)一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美之中。這和他自覺地追求自然美有關。他繼承陳子昂的文學主張,以恢復詩騷傳統(tǒng)為已任,曾說“梁陳以來,艷薄斯極,沈休文又尚以聲律,將復古道,非我而誰歟?”(孟棨《本事詩·高逸》)他崇尚“清真”,諷刺 “雕蟲喪天真”的丑女效顰,邯鄲學步。他的詩歌語言的自然美又是他認真學習民歌明白通俗的特點的結果,明白如話,通俗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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