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字幕高清在线,中文字幕在线电影观看,中文字幕在线看,免费国产一区二区三区,男攻调教双性男总裁,热热涩热热狠狠色香蕉综合,亚洲精品网站在线观看不卡无广告

聞一多與梁實秋

時間:2020-08-23 10:52:50 梁實秋 我要投稿

聞一多與梁實秋

  抗日戰(zhàn)爭以前,梁實秋可算是聞一多交往最密切、最知心的摯友了。他們是清華同學;又曾經同在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學習,并同住一室;他倆一同參加大江學會,參加在美國的戲劇演出;后來又一同在青島大學任教。他倆互相欽佩,情投意合,經;ピV衷腸,把自己心底的深層隱私都向對方傾訴……

  在清華園

  聞一多出生于1899年,于1912年考入清華學堂(清華大學前身),1922年畢業(yè)出國。在清華園的10年期間,聞一多除認真學習各種科學知識外,還積極參加校內外各種政治、文化、戲劇、美術活動,曾擔任《清華學報》、《清華周刊》的編輯,并發(fā)表許多詩歌,成為清華園內頗有名氣的詩人。

  比聞一多晚一年(即1923級)的梁實秋也很喜愛文學,并于1920年12月5日和同級的顧毓、吳文藻等組成一個“小說研究社”,還編寫出版了一本《短篇小說作法》。聞一多很欽佩他們的精神,建議他們把“小說研究社”改為“清華文學社”,以擴大研究范圍。梁實秋等欣然接受了這位老大哥的'建議。1921年11月20日,清華文學社正式成立,參加者14人,聞一多被選為書記,梁實秋被選為干事。

  梁實秋后來在《清華八年》中回憶:“聞一多長于圖畫,而且國文根底也很堅實,作詩仿韓昌黎,硬語盤空,雄洋恣肆,而且感情豐富,正直無私。這時候我和聞一多都大量的寫白話詩,朝夕觀,引為樂事。”“喜歡文學的同學們絡繹而來,每人有新的詩作都拿來給他看。他又毫不客氣地批評,很多人都受到他的鼓勵,我想受到鼓勵最多的我應是一個。”聞一多開始寫詩評。俞平伯出版了《冬夜》詩集,聞一多對它評論,寫了《冬夜評論》。梁實秋建議將《冬夜評論》以書出版,但一時未能如愿。后來梁實秋干脆自己也寫一篇,名為《草兒評論》,他將兩首合并,命名《冬夜草兒評論》,此書印刷費約百元,全是梁實秋從家里要來的,寄售后,連成本都沒有收回來。聞一多知道此事后,對梁十分感激。

  離開清華前,聞一多曾在給顧毓的信中寫道:“得與詩人梁實秋締交,真喜出望外。”他還特地送梁實秋兩幅畫,一幅《荷花池畔》,一幅《夢筆生花圖》,梁實秋珍愛之,稱其“頗見奇思”。

  梁實秋還有意將聞一多在清華時所寫詩結集,作為清華文學社叢書之一出版,未果。聞一多赴美后,對原來的詩加以刪削,又增添若干,共成103首,集結成《紅燭》,于1922年12月26日寄回國內梁實秋處,得到梁鼎力相助。幾經周折后,梁實秋請郭沫若幫忙,郭向上海泰東圖書局推薦,《紅燭》得以在1923年9月出版,有《李白篇》、《孤雁篇》、《紅豆篇》,還專門收入《寄懷實秋》,其中有這樣的句子:“蓮蕊間甜睡的騷人啊!/小心那成群打圍的飛,/不要滅了你的紗燈哦!”《紅燭》中還有一首《紅荷之魂》,序曰:“聽侄輩讀周茂叔底《愛蓮說》,便不得不聯想及于三千里外《荷花池畔》底詩人,賦此寄呈實秋。”

  1922年8月聞一多到美國后,在芝加哥藝術學院學藝術,并繼續(xù)寫詩,他在《太陽吟》中寫道:“太陽啊,刺得我心痛的太陽!/又逼走了游子的一出還鄉(xiāng)夢,/又加他十二個時辰的九曲回腸!/……太陽啊,……神速的金烏———太陽!/讓我騎著每天繞太陽一周,/也便能望見一次家鄉(xiāng)!……”他把詩抄寄給梁實秋、吳景超,還在信中提醒:“請不要誤會我想的是狹義的‘家’,不是!我所想的是中國的山川,中國的草木,中國的鳥獸,中國的屋宇,中國的人。”

  1923年暑假后,梁實秋也從清華畢業(yè),到美國科羅拉多大學攻讀英國文學,該校地處珂泉,規(guī)模不大,只有500多名學生,但周圍風景很美。梁到后,立即寄給聞一多12張風景照片,本意只是想炫耀一下那些迷人的景色,沒想到聞一多接到信后,事先也沒有打招呼,提著小皮箱徑直來了。他并非為珂泉的景色所吸引,實在是想和愛好文學的好朋友住在一起。來了以后,聞一多進入科羅拉多大學美術系學習,他們還經常出去游山逛水,攀高峰,探深谷,寫生、作詩,不亦樂乎。

  聞一多生活向來不規(guī)律,各種文具、詩集以及作畫用的顏料、畫布、茶具等亂放,引起梁實秋的譏笑。作為回應,聞一多寫了一首名為《聞一多先生的書桌》的詩,詩中幽默地虛擬地寫了桌上各種用具對自己凌亂處境的埋怨。但在詩中最后一句話說:“秩序不在我能力之內。”使人感到很滑稽。

  1924年夏,梁實秋離開科羅拉多大學赴哈佛大學攻讀士學位,聞一多同路,經芝加哥去紐約的美術學院。兩人離開珂泉時,聞一多送給朋友兩本心愛的詩集,梁實秋則回贈一具瑯香爐。梁實秋回憶說:“那是北平老楊天利精制的,上面的獅子黃銅紐扣特別精致,還附一大包檀香木和檀香屑,聞一多很喜歡‘焚香默坐’的境界,認為那是東方人特有的一種妙趣,所以他特別欣賞陸放翁的兩句詩,‘欲知白日飛天法,盡在焚香聽雨中’,……聞一多就帶著這只香爐到紐約‘白日飛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