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大的鷹詩歌
借助一對翅膀飛向天空,并不是愛好搏擊。
為告別原野,為悲劇而逃避。
在空中,我俯首觀望,
大地一片狼藉,真可憐:
地面塵埃滾滾,房屋也灰蒙蒙的一片,
還有刺鼻的濃煙,鉆見我的鼻孔。
這環(huán)境,這世俗,這人間,
用不著你的弓箭,精確的打擊
——我就會跌落下來
五年前,地面多為果園、綠地,
還有不少的小森林。
那時我飛得特別低,
唱的歌兒,在人們心里最響;
塵埃也稀少,空氣也新鮮。
春天里,散發(fā)著迷人的花香,
那時,或許我在醉言醉語。
夏季是我激情的`時代,
翱翔是我的極限,
遠眺日升月落、潮漲潮落。
現(xiàn)在,我不敢飛得太低,
粗大大的建筑會打暈我的頭,
高長長的鋼筋會刺破我的喉嚨;
懸耀耀的塔吊啊,是埋葬我的領地。
我從驚恐的夢里醒來,
我的選擇,只有高飛,只有遠航——
人們嘲笑我:長不大的鷹。
這是我心底無奈;
也是科技劃出的劇情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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