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漢軍抵楚營外,楚歌四起,使楚軍眾人以為劉邦已經(jīng)得到了楚地,從而軍心紊亂,助漢軍分尸項羽,其歌云: 九月秋涼兮,四野飛霜,日月征戰(zhàn)兮,終歸劉邦。白發(fā)老母兮,盼斷肝腸,妻子何堪兮,獨守空房。弟兄想見兮,跺足拭掌,姐妹思念兮 雨淚千行。故交好友兮,登門看望,窗兄窗弟兮,問短問長。一旦交兵兮,槍尖而亡,骨肉為泥兮,同戰(zhàn)沙場。何不思故兮,各奔家鄉(xiāng),居家團圓兮,永得安康。
另一版本為: 九月深秋兮四野飛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傷。最苦戍邊兮日夜彷徨,披甲持戟兮孤立沙崗。離家十年兮父母生別,妻子何堪兮獨宿空床?白發(fā)倚門兮望穿秋水,稚子憶念兮淚斷肝腸,家有余田兮誰裹蒿糧》魂魄悠悠兮往之所以,壯士寥寥兮付之荒唐。漢王有德兮降軍不殺,指日擒羽兮玉石俱傷。我歌豈誕兮天譴告汝,汝知其命兮勿為渺茫。 流傳至今的只有歌詞了,這首歌的調(diào)子已經(jīng)失傳。
四面楚歌的原始出處為《史記項羽本紀》,出自楚漢戰(zhàn)爭中的最后一場戰(zhàn)役垓下之戰(zhàn)。這場戰(zhàn)役后,劉邦統(tǒng)一了中國,建立了漢朝。當時楚軍被劉邦圍困在垓下,屢戰(zhàn)屢敗,兵疲食盡。韓信便命漢軍士兵夜夜唱楚歌,致使楚軍士兵思鄉(xiāng)厭戰(zhàn),軍心瓦解,最后導致項羽兵敗自刎。
由此可知,要弄清楚歌是什么地方的歌,只要弄清楚垓下之戰(zhàn)中項羽主力部隊中士兵的籍貫也就清楚了。項羽祖籍江蘇,他手下最精銳的八千江東弟子是在吳中(今江蘇蘇州)所收。因此,能引起楚軍軍心紊亂的楚歌并非兩湖民歌,而應是長江、淮河下游地區(qū)的民歌。
孫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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