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泂酌原文翻譯及賞析
泂酌原文翻譯及賞析1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餴饎。豈弟君子,民之父母。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濯罍。豈弟君子,民之攸歸。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濯溉。豈弟君子,民之攸塈。
翻譯
遠舀路邊積水潭,把這水缸都裝滿,可以蒸菜也蒸飯。君子品德真高尚,好比百姓父母般。
遠舀路邊積水坑,舀來倒進我水缸,可把酒壺洗清爽。君子品德真高尚,百姓歸附心向往。
遠舀路邊積水洼,舀進水甕抱回家,可以洗滌和抹擦。君子品德真高尚,百姓歸附愛戴他。
注釋
泂:遠。
酌:古通“爵”,中國古代的一種酒器。
行潦:路邊的積水。
挹:舀出。
注:灌入。
餴:蒸。
饎:舊訓(xùn)酒食,非。
豈弟:即“愷悌”,本義為和樂平易,愷者,大也;悌者,長也。君子之德長且大者,則為民父母”數(shù)語,則在此特訓(xùn)為恩德深長廣大。
罍:古酒器,似壺而大。
攸:所。
歸:歸附。
溉:洗。或謂通“概”,一種盛酒漆器。概,漆尊也!
塈:毛傳:“塈,息也!
鑒賞
對這首詩主旨的解說,各家之見頗有差異!睹娦颉吩疲骸啊稕s酌》,召康公戒成王也。言皇天親有德,饗有道也!睋P雄《博士箴》(《藝文類聚·職官部》引)云:“公劉挹行潦而濁亂斯清,官操其業(yè),士執(zhí)其經(jīng)!标悊虡骸遏斣娺z說考》以之為魯詩之說。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云:“三家以詩為公劉作,蓋以戎狄濁亂之區(qū)而公劉居之,譬如行潦可謂濁矣,公劉挹而注之,則濁者不濁,清者自清。由公劉居豳之后,別田而養(yǎng),立學(xué)以教,法度簡易,人民相安,故親之如父母。……其詳則不得而聞矣!逼湓敿炔坏寐,三家詩之說的正誤也就難以稽考了。而《毛詩序》之說,似乎更覺縹緲,此詩的文本自然有勸勉之意,但卻很難講有什么告戒之意。至于陳子展《詩經(jīng)直解》所說“當(dāng)是奴隸被迫自遠地汲水者所作,此非奴才詩人之歌頌,而似奴隸歌手之諷刺”,似更迂遠。相比較而言,高亨《詩經(jīng)今注》所說“這是一首為周王或諸侯頌德的'詩,集中歌頌他能愛人民,得到人民的擁護”,還是比較圓通的。
詩分三章,均從遠處流潦之水起興。流潦之水本來渾濁,且又處于遠方,本來很容易被人棄之不用,但如能“挹彼注茲”,舀過來倒進自己的水缸,就可以用來蒸煮食物,洗濯酒器,成為有用之物。這正如遠土之民,只要君王施以仁義,便自然可以使他們感恩戴德,心悅誠服地前來歸附。這里的關(guān)鍵是君王要有高尚敦厚的品德,真正成為“民之父母”。對此,方玉潤有如下發(fā)揮:“此等詩總是欲在上之人當(dāng)以父母斯民為心,蓋必在上者有慈祥豈弟之念,而后在下者有親附來歸之誠。曰‘攸歸’者,為民所歸往也;日‘攸塈’者,為民所安息也。使君子不以‘父母’自居,外視其赤子,則小民又豈如赤子相依,樂從夫‘父母’?故詞若褒美而意實勸戒!保ā对娊(jīng)原始》)他說的“勸”意是可以感受到的,但他說的“戒”意是否真的存在于詩的文本中,令人懷疑,但從接受美學(xué)角度說,他的這種創(chuàng)造性“誤讀”還是很有意思的。
此詩借日常生活中常見的事物起興,且重章疊句,反覆歌詠。由此也可以看出《國風(fēng)》對《大雅》藝術(shù)上的影響。
創(chuàng)作背景
對《大雅·泂酌》這首詩的創(chuàng)作背景,歷來有爭議。根據(jù)詩意,這可能是一首在家族內(nèi)部大型宴會上唱的雅歌,疑似與《大雅·公劉》同在一個宴會上,人們對公劉的頌歌。而程俊英《詩經(jīng)譯注》認為:“這是歌頌統(tǒng)治者能得民心的詩,具體指誰,史無確證!
泂酌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餴饎。豈弟君子,民之父母。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濯罍。豈弟君子,民之攸歸。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濯溉。豈弟君子,民之攸塈。
譯文
遠舀路邊積水潭,把這水缸都裝滿,可以蒸菜也蒸飯。君子品德真高尚,好比百姓父母般。
遠舀路邊積水坑,舀來倒進我水缸,可把酒壺洗清爽。君子品德真高尚,百姓歸附心向往。
遠舀路邊積水洼,舀進水甕抱回家,可以洗滌和抹擦。君子品德真高尚,百姓歸附愛戴他。
注釋
泂(jiǒng):遠。酌(zhuó):古通“爵”,中國古代的一種酒器。行(háng)潦(lǎo):路邊的積水。
挹(yì):舀出。注:灌入。
餴(fēn):蒸。饎(chì):舊訓(xùn)酒食,非。
豈弟(kǎi tì):即“愷悌”,本義為和樂平易,愷者,大也;悌者,長也。君子之德長且大者,則為民父母”數(shù)語,則在此特訓(xùn)為恩德深長廣大。
罍(léi):古酒器,似壺而大。
攸:所。歸:歸附。
溉:洗;蛑^通“概”,一種盛酒漆器。王引之《經(jīng)義述聞》:“‘溉’當(dāng)讀為‘概’。概,漆尊也!
塈(xì):毛傳:“塈,息也!
賞析:
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云:“三家以詩為公劉作,蓋以戎狄濁亂之區(qū)而公劉居之,譬如行潦可謂濁矣,公劉挹而注之,則濁者不濁,清者自清。由公劉居豳之后,別田而養(yǎng),立學(xué)以教,法度簡易,人民相安,故親之如父母!湓攧t不得而聞矣。”其詳既不得聞,三家詩之說的正誤也就難以稽考了。而《毛詩序》之說,似乎更覺縹緲,此詩的文本自然有勸勉之意,但卻很難講有什么告戒之意。至于陳子展《詩經(jīng)直解》所說“當(dāng)是奴隸被迫自遠地汲水者所作,此非奴才詩人之歌頌,而似奴隸歌手之諷刺”,似更迂遠。相比較而言,程俊英《詩經(jīng)譯注》所說“這是歌頌統(tǒng)治者能得民心的詩,具體指誰,史無確證”,高亨《詩經(jīng)今注》所說“這是一首為周王或諸侯頌德的詩,集中歌頌他能愛人民,得到人民的擁護”,還是比較圓通的',茲從之。
詩分三章,均從遠處流潦之水起興。流潦之水本來渾濁,且又處于遠方,本來很容易被人棄之不用,但如能“挹彼注茲”,舀過來倒進自己的水缸,就可以用來蒸煮食物,洗濯酒器,成為有用之物。這正如遠土之民,只要君王施以仁義,便自然可以使他們感恩戴德,心悅誠服地前來歸附。這里的關(guān)鍵是君王要有高尚敦厚的品德,真正成為“民之父母”。對此,方玉潤有如下發(fā)揮:“此等詩總是欲在上之人當(dāng)以父母斯民為心,蓋必在上者有慈祥豈弟之念,而后在下者有親附來歸之誠。曰‘攸歸’者,為民所歸往也;日‘攸塈’者,為民所安息也。使君子不以‘父母’自居,外視其赤子,則小民又豈如赤子相依,樂從夫‘父母’?故詞若褒美而意實勸戒。”(《詩經(jīng)原始》)他說的“勸”意是可以感受到的,但他說的“戒”意是否真的存在于詩的文本中,令人懷疑,但從接受美學(xué)角度說,他的這種創(chuàng)造性“誤讀”還是很有意思的。
此詩借日常生活中常見的事物起興,且重章疊句,反覆歌詠,正如方玉潤所指出:“其體近乎風(fēng),匪獨不類《大雅),且并不似《小雅》之發(fā)揚蹈厲,剴切直陳!保ā对娊(jīng)原始》)由此也可以看出《國風(fēng)》對《大雅》藝術(shù)上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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