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最好的“小偷”閱讀賞析
《歲月神偷》這部電影是羅啟銳根據(jù)自己的真實經(jīng)歷改編而來的,它讓羅啟銳走上事業(yè)的高峰。電影中羅進一的原型就是羅啟銳的哥哥,羅啟銳和哥哥感情一向很好,哥哥患病不幸離世,對他影響頗大。羅啟銳說:“我真的相信了奶奶說的‘只要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把苦海填滿,就能與親人相見’的說法,把自己從四處‘偷’來的寶貝統(tǒng)統(tǒng)扔進海里,可還是沒有見到哥哥!
奶奶的話和自己的行為,都被他一一放進了影片《歲月神偷》里,這部電影為沉淀數(shù)年的羅啟銳換回了第29屆金像獎4項大獎、第60屆柏林電影節(jié)新生代單元水晶熊最佳影片獎等榮譽。羅啟銳說:“《歲月神偷》是我一直想拍攝的故事,拍過之后,我輕松許多,像是把記憶有序地擺進了格子中,我就放心了!
高中畢業(yè)后,羅啟銳想學習電影,但當時香港還沒有大學開設此類專業(yè)。羅啟銳只好學了與之沾邊的文學。畢業(yè)后,電影夢仍存在于他心中,由于家中無力負擔他出國留學的費用,羅啟銳只好自己打工攢錢。他做過銀行職員,后來從事過廣告業(yè),且一度做得有模有樣,但他仍無法放棄電影夢。最終,他考入紐約大學電影系,那是他夢開始的地方。
在羅啟銳眼里,紐約看起來是個瘋狂的城市,紐約大學也不像其他大學有圍墻隔斷,而是處于完全開放的狀態(tài)。不過,這個非常規(guī)的大學,給了羅啟銳很多靈感,也讓他結識了日后在電影路上的旅伴——張婉婷。他們后來共同創(chuàng)作完成了《秋天的童話》《玻璃之城》《八兩金》等始終以情動人的電影。
羅啟銳很懷念上世紀80年代香港電影圈的氛圍,“那時香港電影產(chǎn)業(yè)還在探索,電影人創(chuàng)作空間很大,可以朝自己想去的方向走”。
然而,在拍攝《歲月神偷》之初,羅啟銳就感到有些“局限”。因這部電影是與內(nèi)地合拍,劇本和片名都要交由有關部門審批!八麄兛吹矫种谐霈F(xiàn)‘神偷’,便覺得不妥,甚至建議改成‘歲月無偷’。因急著開機,我只好將名字改為《1969太空漫游》!绷_啟銳回憶說。
在電影拍攝結束后,他征求友人意見,他們大多數(shù)人認為還是原名好。羅啟銳便專程到北京商討片名,解釋自己的“偷”另有其意,而不是真正的小偷。
幸運的是,他的努力獲得了成功,保留住了《歲月神偷》這個名字。
這個過程,也讓他對電影有了更多的思考。“其實中國觀眾很多,一部電影只要有5%的觀眾看就夠了?梢苑艑捪拗,讓電影人可以拍些有思想性的電影。”羅啟銳說,“做一個有思想的電影人,這是我所希望的,也一直在做!
在他看來,香港電影的風格已經(jīng)越來越少,而且很難找到志同道合的合作者。他感慨說:“有些人過世了,有些人拍的東西會讓我覺得他們在浪費自己的才華,只為賺錢!
羅啟銳坦言,自己有一套創(chuàng)作標準,不會把拍攝電影當成一個隨意的游戲,“不為任何人的口味兒拍片”。他不愿往熱鬧的電影圈擠,也不愿住在香港市內(nèi),因為那里“需要把頭仰到90度角,才能在林立的高樓中看到一小片藍天”。羅啟銳住在遠郊,只為了安心創(chuàng)作。在寫《宋家皇朝》劇本前,他翻閱了200多本相關書籍才開始動筆,只因他“不愿曲解歷史,更不愿寫連自己都不動情的劇本”。
“我不愿意隨便拍一個連自己都不喜歡的作品,生活苦一點兒也沒有關系。我不會為了拿獎拍片子。有些電影節(jié)的評委自己也不是很好的導演,為什么要讓他們來評我的作品。我只希望能感動觀眾,哪怕只有一位,也很滿足。”羅啟銳說這些時,保持著他一貫溫和的語氣和微笑。而在《歲月神偷》中,他也寫下一句話——“人活一輩子,總要信點什么,那樣才能一步難一步佳,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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